|
【注解“打油翁”】
(2015-1-11早4点半)
古有卖油翁,今有打油翁。前者是欧阳修的寓言,后者是老夫最新自诩的绰号。
这两年我一直在写古风,今天,我给自己一个肯定的,而非半推半诿的答案——我发现我的诗有骨。有骨才是诗,风骨、气骨、傲骨,诗骨。我的古体诗立骨粗狂,一气贯之,势如江河。
当心处于失重的状态,灵感最是自由的。就似花香铺满向阳道,风中的阳光也是花的味道。
当今,这几个词是并列的,诗坛、词坛、赋坛。赋坛原本没有,兴起并畸形的繁盛起来,也不过五六年的事。当今的辞赋热,简直黑白颠倒,从深层次上讲是扭曲的敛财心理,造就了扭曲的兴盛。辞赋成了三鹿毒奶粉,成了粪坑。
我跳出这个粪坑,闯入诗坛,我庆幸。有人总拿格律说事,今天我就坦言,我写的就是打油诗。打油诗并不是什么耻辱,相反很多人不屑于这个,唯恐避之不及。由此抛砖引玉,引出一个老调新词——油坛。
这里的油坛,不是机油论坛、润滑油论坛之类的网站,也非黑釉的器物油坛子,更非油画界的油坛。
赋坛水很深,这我知道,稍不留神就会被忽悠。各种诱惑,各种忽悠,就看自己怎么分辨了。一小撮辞赋恶棍总想弄死我,可我偏不死,我是赋坛不倒翁,不死鸟。我是一个无比执着的人。
一入油坛深似海。我喜欢开放的自由的写,有了套套框框,形象思维就发散不出来了。我成了小作坊主,榨出满满的一坛油,看着也开心。我相信不久的将来,会出现油坛大佬、油坛四友、油坛四君子等等。
油瓶子不满,半斤八两就开始瞎逛荡。我就是这样的主,既有满满的自负,更有不竭余力的奋斗。我相信,我打的是好油,开瓶十里香。矿物油,植物油,人造油……不管是什么油,只要沾满鲜活的生活味、烟火气,只要道出底层百姓的心声,就是好油。为民请命不惜死,我愿一辈子做个老兵油子,做一根老油条。
物质的欲望多么张扬,人们的信仰早已支离破碎了,自然主义的基因几乎荡然无存。在这破损的世界中,黑雾无尽,铜臭无尽。现在的人谁还管你什么,只要看到名利就疯了似的往上冲。如此这般,能打出好油来么。
一小撮恶人妄图把我抽筋剥皮,抽去我的诗骨,摘掉我的文胆。冬天里,所有的困厄迟早都会过去,难的是如何坚持活下来。我不喜欢笑,笑是掩饰悲伤的面具。我不喜欢哭,哭也无法追回幸福的时光。
家乡是泥土的味道,故土会长出最好的造油原料。
【附录】
来自赋坛的打油翁
2015-1-9下午2点半
靡靡赋坛无大亨,三五蟊贼刮鬼风。
尔祀铜锈三万贯,不值中华打油翁。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