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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韩青云
爱人因工作繁忙不能陪我去外地求医看病,又得自己单独闯“江湖”了,习惯了自己出外看病求医,随心自由了。
今天起得很早,我老早地收拾好行李,爱人开车把我送到连队道口国道公路旁,等待开往总局医院的的长途客车。每次当他送我看病分手时,我总是恋恋不舍,他安慰我,说相信我的能力会把事情办好的。还是快刀斩乱麻,我叫他赶紧回家,也许本来就不佳的心情会好些。
我站在公路旁来回走着,心情渐渐地平静了些,来回张望地等待着客车 。仲秋前早上的天气很凉很亮,空气中浓雾还未散尽,朦朦胧胧,氤氲缭绕。地面上绿草披上了一层薄纱,泛着点点轻盈的水珠,趟过去浸湿鞋面冰凉刺骨,因靠黑龙江边比较近,这里白天黑夜的温差相差十多度。早上还是凉气袭人,等到了中午却是烈日炎炎。
我来回地徘徊着,国道两旁的橡子树已经落下不少的橡果,我捡起几颗放在手里。听老人讲起,在最初建建设兵团时,被人们当做粮食吃,只是吃多了不好消化。小时候我们经常结帮搭伴地顺着连队唯一的好道来国道边采集各种野果和野花。什么榛子、刺玫果、黑李子、捡橡子果做项链、手链玩。想起儿时时的记忆,我不禁哑然一笑,那时真是纯真快乐的童年。
随着时间的推移,天气渐渐地明朗起来,太阳也露出她那松懒的脸庞,驱赶着渐少的雾霭。附近的田地的庄稼也慢慢地露出来,越发得长远宽阔而不见边际,大豆挂满了厚厚的豆荚,玉米也伸出了长长的苞米棒子,很是喜人。
耐心等了半个小时以后,我终于坐上开往二院的长途客车。
写于 2011年9月6日 星期二 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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