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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韩清云
耐心等了半个小时以后,我终于坐上开往二院的长途客车。每次坐车我都很痛疼恶心,人说这是晕车表现。我头晕乎乎的,加之看病不能吃早饭,更是折腾的我浑身无力,就这样一路颠簸将近两个小时才到达管局医院,下车后还得往里走一里地,饥饿、晕车已经弄得我打不起精神再走下去,为了治病必须坚持,走下去。今天是星期一看病的人比较多,不能耽搁,不然怎么早点返回家呀。
我忍着痛排队挂号、看医生。专家医务室里的病人很多,我把挂号医疗手册本放在医生桌上排号,忽然有一个三十来岁的壮年男子突然悄悄地加塞,视若无人的把挂号本放在前面,好尽快看病。我带着充满谴责的眼光打量着他,瞅着他有些不自在。这时旁边早先排队的人不答应了,纷纷斥责他:谁看病不着急呀,怎么能这样不自觉呀,医生弄清了原委也义正言辞地说:“都是来看病的得要有个先来后到,加塞坚决不给看病立即出去。”男人怕犯众怒不好收场,灰溜溜地把挂号本按前后顺序放好。嘴里还不时地为自己打圆场。
去二楼化验抽血我拿化验单时,忘了刚抽完血的血管按得时间短,放手那化验单,不想血管立时鼓了起来青紫大包,血呼呼地流出,我懵了赶紧问医生,她看了我手臂一眼见怪不怪地说是血管没有按住好,没事的。我顾不得拿化验单使劲摁住血淋淋的手臂不撒手,好几分钟才敢拿开,一看刚才抽血部位周围紫黑一片,摸摸好痛,真的好希望有人帮我一把,我想坐下来歇息一下。没办法我还得继续楼上楼下地来回穿梭检查。临近中午还有一项CT没检查,只得从下午在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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