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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散文:逝水无痕不记年
(2015-7-29晚)
城中黄花比人瘦,也许属于我的风景就是蜗居。蜗居在小楼,听雨,日子好似城市噪音,我终究不能适应,却又习惯得不得了。
仲夏热淋淋的赶来,青菜大掉价了,一潮一潮的掀至谷底。晴朗的日子开始晒青菜了,茄条子沾上白面,这种晒法外地可能没有,冬天炖着,那可是百吃不厌。
我想到母亲的老式做法,把茄子切成长条,薄薄的片,挂上面糊糊,油锅里煎一下,再炖着吃,有面鱼的感觉。这是山东老家的吃法,小时候奶奶常这样做,爷爷喜欢吃。这道祖传的小吃,也是母亲的看家本事,多年来一直是消夏的美味,也是我小时候最解馋的记忆。
母亲很笨,不会做什么菜肴。但就这一道小吃,满是山东老家的味道,就足够了。那是她的乡音,她的魂。
诗歌是世上最美的文体,而我却不能写给母亲,我的愁绪比暑热还铺天盖地。因为,乡愁到了极点的时候,任何诗的语言都是无法表白的。窗外有蓝天,一城灯火终于漫上来,城郊的蛙声热闹着,它们在远处,调子月色一样朦胧。
热浪漂着乡愁,热雨飘着回忆,这个漫长的盛夏,这座小城,就这么熬着过半了。秋天是一枚枚嘎啦果,就是小绿苹果,已经摆满西市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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