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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1-15 19: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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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丰 甲午岁末,长沙南瓜饼子、心魔偕意而、常德红尘赴益阳,与白跑堂、一笑兄、村村饮酒赋诗。本兰亭雅聚也。奈何南瓜饼子、白跑堂、心魔者,不知天下有善饮者,冒天下之大不韪,电话挑战众人。嘘,尔三人之酒量,吾不知乎?几何哉?庄子云井蛙不可以语于海者,拘于虚也;夏虫不可以语 于冰者,笃于时也。 此之谓乎?乃赋诗一首作答:
南瓜老白心魔于益阳招饮,诗以嗤之
益阳何处可微酲?嗟尔诸君善饮名。胡话凌云因量少,浅杯见底映天清。
一瓶白酒三人醉,半两青梅大耳惊。睥睨山前唯吕布,虎牢关下待群英。
新化寤堂兄,酒国奇材也,因事不能赴约,竟亦受辱,亦赋诗一首:
心魔、南瓜两兄往益阳聚酒,未几老白醉中来电,即用老夜韵嗤之
半杯到手已狂酲,絮絮犹夸酒国名。车笠渐惭盟誓早,宾筵应失海天清。
来看气压元龙退,忍见山颓叔夜惊。想象两公扶翼久,为其多服九华英。
注:九华英乃茶叶也。
寤堂,君子也,虽不齿于此三人酒量,尚可温柔敦厚,关怀备至,嘱咐某人多喝浓茶以醒酒。可钦可佩。
湘潭嗜睡如归,酒国贤达,虽久不在江湖,岂可无视,闻言此事乃大怒,连书三章以斥之:
真给跪了,没去也摊上诗债,次韵老夜兼斥老白~
世间何物可销酲,叨末争堪葆令名。 座上哓哓推睡浅,樽前咄咄俟河清。
隔空叫阵妆如惯,扶醉交杯戏或惊。 休道方圆无醒眼,资江槛外涤豪英。
为饮事再戏老白~
座上倾杯后,跑堂步不匀。三巡愁白首,一醉戏红尘。
絮絮惟推睡,休休合俯臣。年前闻再约,啤酒可称醇。
为饮事用前阙之半三戏老白~
座上倾杯后,跑堂自反躬。三巡愁白首,一醉唾红茸。
絮絮惟推睡,如如似未终。年前闻再约,啤酒务称雄。
广州《诗词报》刘安定先生与白跑堂、南瓜饼子亦有一面之缘,闻听此事即赋诗一首:
益阳白跑堂诸君招饮昨夜兄,昨夜诗以斥之,辄数人赓韵唱和,风雅盛极湖湘,声气直逼岭南,无奈,班门弄斧,博众方家一粲
刘安定
昏昏整日带春酲,辜负良宵博令名。 隔岸遥知江月朗,邻家似是笛声清。
诗将歇处吾将老,人不哀时语不惊。 莫道淹儿才已尽,醉中犹自识云英。
酒并佳人,自是诗酒风流,可谓不同凡响,我辈只知牛饮,却不知美酒最好配佳人, 呜呼。再忆罗隐七绝:钟陵醉别十余春,重见云英掌上身;我未成名君未嫁,可能俱是不如人。吾将老、才未尽、名难成,再叹。
湘乡涵芬楼主人,吾乡俊彦,白南二兄来吾邑时曾与陪酒,亦成一首以自况:
步昨夜韵,自况一首:
品味人生如品酲,诗文队里且藏名。风尘侠气声情动,霜雪孤襟意韵清。
交就鸿儒真得趣,枕来蝶梦自无惊。诸般恰似云烟过,一曲吟歌奉众英。
谦谦君子,诗虽无涉醇酒美人,然真情动人。
皖北奕人兄,网间诗人,群聊时即兴一首:
我有新梅可解酲,相逢何必问芳名。 忍将腹内方圆小,豪饮杯中酒水清。
昨夜无聊空叫阵,红尘有梦怎消惊。此心厌尽风云事,独守篱边数落英。
方圆诚可谓“小” ,然昨夜叫阵岂止是“无聊”?独处高峰之孤独,试问酒国谁敌手之落寞,诸般情怀,南瓜、老白、心魔知否?知否?
此数首如长江之水浩浩汤汤,荡涤酒国余孽,快哉!
试问南瓜饼子、白跑堂、心魔可知泰山之高、北海之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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