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仰至上赴汤蹈火献身虔诚的人早已成为落荒者。 暮霭沉沉。独自卧床舒体却并未感到拥有片刻的轻松。 灵魂出壳变幻莫测于游去来时浮起浮沉, 身子蠕动辗转挪移有苦痛的声息在自设的牢笼踯躅反侧。 夜半有春节喜庆未尽兴者偶尔燃放的双响炮吭咔炸响, 惹得泊停在巷边街角的私家车警报声大作。 房东男子夤夜拜亲归来醺意正浓狂打自家的单扇铁门, 后闻里院断续传来忽高忽低含混不清的詈骂。 而此时世界又多了一个半失眠者呈亚健康状态, 披衣而卧开启灯盏重新握管操觚誊捡过去的篇什。 看到那方幽息那份崇尚那些然诺那曾经的寄存, 当风萧萧兮琶音渐远遗我成万劫不归的软囚。 心地窄缩于寓住的蜗居浇泡在一杯曲酒, 此时倍感两千个日月没有了如梦的信徒执意的醉歌。 而今夜让不幸者的噩梦前尘者的快乐卷土重来, 使受难者再次地自揭疮疤撕裂灵肉以血水研磨生命。 魅力精神感觉充盈又重历幻想之高境, 再于瘠薄中重植棵苗在天堂圣土渴待长成大树参天。 我为这一情结展臂扩胸伸出触觉成为心灵看守, 为现今还幸存的锐利思图持守不泯而感动之至。 净气洁身渴望顷刻的醒觉谛听灵魂的召唤, 为迷途指启给苦旅解饮使生命血昂让山河增色…… 尽管世界已无处不在无孔不入满布焦躁的硫磺! |